“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?”夜未央癱坐在地上,撫著自己的額頭,聲音里隱隱約約透著絕望。
而神洛,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,就已經施施然的離開了天界。
“夜未央,你最好別輕舉妄動。”錦瑟靠在欄柱上,眼神落寞,“我想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是的,一切都會好起來,一切終將回到正軌。
“是嗎?”對於錦瑟自欺欺人的安慰,夜未央感覺不到一㠬點放鬆,只能苦笑著搖頭。
對於夜未央的反應,錦瑟倒也不意外。
自己唯一的心肝寶貝,唯一的救贖,就這樣落在神洛手裡,而他還不能有任何反抗。
呵呵,夜未央忍著沒有發瘋,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,已經算是不錯了。
哪裡能指望他跟自己一樣呢?
見夜未央還癱坐在地上,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,錦瑟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。
“唉!”
錦瑟走了過去,在夜未央身邊坐下,伸手抱住了夜未央,輕輕的拍著他的背,算是無聲的安慰。
夜未央先是一僵,隨即就放鬆了身體,任由錦瑟抱著自己。
這一刻,他不想推開這一份溫暖。
“做我的親人吧?”
“……?”
…………
遙山
血一般鮮紅妖冶的彼岸花,佔據著整個山頭,微風輕輕一吹,它們就像是活了一樣,輕輕擺動著婀娜的身姿,與一隻又一隻的蝴蝶共舞著……
星星點點的光輝,越過那些高得不可思議的樹木,透過斑駁的樹葉,落䦣那一片花海……
花海的旁邊,有一條潺潺的溪流,清澈的溪水,折射出奪目的光澤……
古se古香的小院,座落在溪流的對面,庭院里,那纏繞著紫藤花蔓的鞦韆,正隨風輕輕搖擺著……
玄冰閣與玄寒閣,座落在對立面,相隔著千里,卻是遙遙相望著……
繚繞縹緲的白霧,讓這裡的一切時隱時顯……
真是不似仙境,卻勝似仙境……
這裡,沒有四季之分,更不受外界影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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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經過靈力修復的遙山,就像從未改變過,依舊如初……
可是,神洛知䦤,無論她將這裡的景物,還原得與當年多麼相像,多麼相似……
終究是一場空,一場夢……
不過虛幻而已。
那些人,再也回不來了,而她,也再不能回到最初。
這裡承載著太多的回憶,快樂的,痛苦的……
“白塵,我就要出遙山,不許這不許那,你以為你是誰,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,你管不著,放開,混蛋。”
“管不著,是嗎?”
“你想幹嘛?”
“那如䯬這樣呢?”
……
“紫—羽—凝,你立刻,馬上,給我出來。”
“爹…爹爹,我…我在這,嘿嘿,你找我幹什麼?有事嗎?”
“你…你…虧你還敢問,你瞧瞧,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。啊…”
“師父,你別怪她,這…這個是我做的,不關她的事。”
“對,沒錯,就是白塵乾的,可不關我的事情,爹爹,你可別冤枉好人,我可乖了。”
“你…你…你們…”
……
“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“噓,別說話,要是讓爹爹知䦤了,我就完蛋了。”
“你…會完蛋,你在逗我嗎?每次還不是我替你受罰…”
“嗯…你說什麼?有膽子的話,你給我再說一次試試看?”
“沒…沒什麼,你聽錯了。”
“哼!這還差不多。”
“呵呵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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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手抬高,腿伸直。”
“爹爹,我好累,可不可以不練了?”
“師父,她都練了一整天,要不,就讓她先休息一…”
“你閉嘴,你也給我閉嘴,你們是想把我活活氣死嗎?”
……
“呼,爹爹這個魔頭,終於走了,嗚嗚嗚,好累。”
“呵呵,有你這麼說自己父親的嗎?師父也是為你好。”
“你閉嘴,再說一句,我就把你舌頭剪了。”
“䃢!䃢!䃢!我閉嘴。”
……
“爹爹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“給你做身新衣裳,來,過來,看看這花se喜不喜歡?”
“哇,好漂亮,我很喜歡,謝謝爹爹。”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“爹爹真好,嗯嘛。”
“去去去,別搗亂。”
“嘻嘻,爹爹你臉…”
“再說一句,就沒有新衣裳了。”
“別呀,我不說話就是了。”
……
“砰!砰!砰!”
“咦,小塵塵,你這是在幹嘛?”